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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受寵愛的丞相嫡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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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受寵愛的丞相嫡子

“這、這……公子這是不是不太好,若是讓家主知道了……”

聶雨初氣的踢了他一腳:“怕什麽,本來就是那聶寒棠不守清規,與女子私會,我這是為母親除害,再說了,天塌下來有公子我頂著,你個慫包有何可怕的!”

聶雨初看不下去自己小侍那心驚膽戰的慫樣,恨不得自己穿上這小侍衣服把事給辦了。

秋風心慌慌想著,這不幹是一死,幹了還有可能活著,咬咬牙,秋風哆哆嗦嗦說道:“公、公子,小人做就是了。”

聶雨初這才轉怒為喜: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
聶雨初將手腕上的金鐲子退下來丟給秋風:“喏,給你的,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。”

秋風惶恐的接過鐲子,離開了席位。

聶雨初高興的坐在位子上,已經可以想象聶寒棠醜態畢露被母親厭棄的畫面,直接將面前小桌上的果酒一飲而盡。

舔了舔嘴唇,這酒似乎有些過甜,不過沒關系,聶雨初這會兒高興就不計較了。

繼室正君和周邊各位大人的男眷說著話,一時疏忽了聶雨初,剛錯開兩眼,回過神來對方已經連喝了好幾杯。

繼室瞧了直頭疼,連忙讓身邊的小侍春夏去勸說兩句。

果酒雖不易醉,但今日是妻主的壽宴,若是出現什麽不妥的地方,丟臉的還是聶府,這一點繼室是明白的。

可惜繼室的阻攔已經晚了,這會兒多喝了兩盅酒的聶雨初已經覺得腦袋飄飄欲仙,整個人好像置於雲端,又好像泡在溫泉,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渾身熱熱的,讓人恨不得把桎梏的衣裳全部脫下來。

聶雨初下的藥,不是很烈,但見效非常快,他以為計劃已經得逞,其實被下了藥的酒盅重新回到了自己手裏,剛剛喝下的就是被三月偷偷調換的酒。

三月是聶寒棠一手調.教的小侍,人嬌小不引入註意,骨骼也不錯,練些拳腳功夫就能事半功倍,事情交給他辦,聶寒棠很是放心。

剛喝下一刻多鐘,聶雨初的意識已經昏昏沈沈,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,手裏扯著腰帶,還真被他胡亂扯著給扯開了。

“公子!”春夏看公子有些不對勁,竟然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脫掉衣衫,這衣裳要真被扯下來,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。

來不及稟報正君,春夏直接將聶雨初從席上拉走,就近找了個屋子將人塞進去,不敢檢查公子究竟發生了什麽,將拴著不讓裏面人出來,春夏就急忙跑回去尋正君拿主意。

“咚”一棍子敲在春夏後脖頸,人“噗通”栽倒在地,後面的人露出正臉,是聶寒棠身邊的二月。

過了一會兒,三月從另一條小道出來,正拖著一個眼熟又陌生的女子。

這女子臉還算俊俏,但瘦巴巴的身材和眼下兩抹青黑,無不昭示這是個沈迷酒色的紈絝。

二月看到人來,連忙走過去幫忙,踹開那扇栓著的門,將人扔了進去。

三月拍拍手想一走了之,二月拉住他:“你忘了公子交代的事了?”

三月撇嘴:“破鍋配爛蓋,兩人這麽絕配,咱們幹脆幫一把算了。”

二月瞪他:“公子吩咐的事情敢不照做,回去有你苦頭吃!”

三月氣呼呼:“我這還不是為公子抱不平,想教訓一下他嘛。”

二月翻白眼:“公子這麽厲害,輪得到你替他教訓別人?你是記著聶雨初之前打你的仇吧!”

三月訕訕:“你還是不是我親哥,處處揭我的短!”

二月回答:“就是因為你是我親弟,我才好心提醒你。”

“行吧行吧,我馬上就做還不成嘛!”

三兩下就把地上女子的穴道點了,確保對方一炷香內絕對動不了醒不來,三月一只手拎起來將人扔在聶雨初身邊。

床上的聶雨初,外衫脫了大半,裏衣馬上要扯開,二月把掉到地上的腰帶撿起來,幫聶雨初系了個死扣,但是淩亂的衣裳沒有幫他整理。

二月、三月回到宴席上的時候,沒有人註意到兩個不起眼的小侍。

繼室正君在招呼男眷貴客,想起兒子剛剛反常的舉動,轉頭卻發現原本的位置,聶雨初已經沒了蹤影,連自己叫過去看著兒子的貼身侍從春夏也不見了。

一開始繼室以為兒子去方便了,但過了一刻鐘還不見對方回來,繼室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
這時聶雨初屋裏伺候的小侍秋風突然神色匆匆的跑過來:“正君,側苑有一間屋子突然走水了,您快去瞧瞧吧!”聲音不小,連另一邊的聶相都聽到了。

聶相皺著眉頭走過來,低聲沖繼室說道:“你怎麽操持家務的,這麽個沒眼色的下人還留在府裏,一點兒規矩都沒有!”

繼室被說的臉色蒼白,不經意掃眼看到角落的聶寒棠,雖然對方今日變化很大,但厭極了他的人,就算化成灰也能認出來。

聶寒棠竟然一反往日怯懦的模樣,沖他諷刺一笑,不知為何,繼室心裏特別的慌亂,鬼使神差的往另一邊的席面看去,果然沒有看到禮部侍郎的女兒。

繼室一個咯噔,一個可怕的猜想縈繞心頭,那股著急害怕的感覺,已經沒辦法在聶相眼前扮演賢惠的正君。

聶相看到繼室這副樣子,也變了臉色:“到底出了何事!”

這句詢問仿佛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,繼室沒有回答,反而面色慘白的跟著秋風去那處走水的側苑。

因為步履走的急,聶相沒有及時跟上去,等繼室到了那間偏僻的房屋,緩過神來看到後面沒有跟著的人,才松口氣。

讓秋風踹開半栓起來的屋門,裏面若有似無傳來一陣呻.吟聲,繼室急步走進去,發現衣衫不整的兩個人。

“公、公子,怎麽可能是公子!”

繼室差點兩眼一黑直接暈過去,還好後面跟著個秋風,扶住了繼室。

繼室站穩身體,回手就給了秋風一巴掌:“扶我幹什麽,還不趕緊去把公子拉開!”

若不是看到秋風臉上也是一片震驚,繼室都懷疑這個蠢仆是被人收買故意的了。

秋風惶恐不安的上前,用了這輩子最大的毅力,顫抖著將公子從另一個人身上拉開。

繼室走過來看了一眼,發現兩人衣服雖然淩亂,但還算完好,而且另一個人昏死到現在都沒醒來,兩人肯定什麽都沒發生,繼室這才放下心。

秋風扶著聶雨初,但是聶雨初不知道喝了什麽,整個人神志不清,臉色潮紅,手還不由自主的要扯開身上的衣裳。

繼室沖秋風罵道:“蠢貨,還楞在這裏幹什麽,趕緊扶著公子離開!”

“是、是正君。”

可惜已經晚了,聶相循著兩人的路線直接過來了,一同來的還有不少看熱鬧的大人。

剛剛秋風突兀跑出來的時候,本就很顯眼,那句走水的聲音更是不小,有好心的同僚見聶正君慌慌張張跑走,便勸著聶相也去瞧瞧發生了什麽。

結果就是最後一群人都跟著過來。

但大部分都是跟著來看熱鬧的,比如唐清緋。

唐清緋心裏想著:哎呀,這種戲碼已經爛大街了,不過這麽多人看著兩人做那種事情……還真有點辣眼睛!

可是這麽半天裏面怎麽沒有動靜啊,連聶相的怒吼聲都沒有?

過了一會兒,聶相從裏面走出來:“諸位大人見笑了,都是府裏下人不懂規矩,只是側苑儲水的水缸被打破了,結果就被傳成走水,真是抱歉,讓各位大人看了笑話,既然什麽事情都沒有,還是回前院宴席吧。”

有個交情好的大人笑著道:“聶大人,你府上的下人該管管了,要是哪天傳錯話說進賊了,豈不是要兵荒馬亂!”

聶相無奈搖頭:“慚愧慚愧,是聶某沒有約束好下人。”

剛剛那位大人接話:“既然沒什麽事,那就回去吧,今日定要不醉不歸!”

聶相拱手:“必然是要賠罪的,幾位大人先行過去,聶某馬上就來。”

等客人走遠了,面上帶著笑容的聶相直接變臉,陰沈下來。

指著聶寒棠道:“你跟我進來!”但是看到後面跟著的唐清緋,聶相鎖著眉,頓了頓,最後也沒有說什麽,轉身進了側苑。

屋裏,聶相之前進來時看到秋風扶著衣衫不整的聶雨初,直接一巴掌打了過去,力道不小,對方的臉很快腫了起來。

被這麽用力打了一掌,聶雨初勉強恢覆三分清明,聶相看到桌上有一壺涼茶,提起倒在聶雨初臉上。

繼室在一旁嚇了一跳,看到妻主陰沈沈的臉,知道對方是真的生氣了,沒敢出聲,任由聶相動作。

等聶相安撫好賓客再回到屋中,聶雨初已經勉強清醒過來,正扶在繼室肩頭哭。

聶相之前已經看到了床上的女子是誰,是禮部侍郎之女吳彬葉,此人聶相最清楚不過,吃喝玩樂樣樣在行,就是一個不務正業的浪蕩子,聶雨初竟然和對方混在一起!

聶相氣不打一處來,很想再打聶雨初一巴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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